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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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又想做什么,”乌见浒也问他,“云泽少君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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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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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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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静,容兆起身欲走,乌见浒伸手一攥,将人拉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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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仰起头,捏紧容兆手腕:“才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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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蹙眉,对上他沉下的眼,愈觉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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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片刻,容兆上前一步,跨坐乌见浒身上,将人推向椅背欺了过去:“乌见浒,你不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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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现在是你在得寸进尺。”乌见浒提醒他,不待容兆说,继续道,“想请你喝杯酒都这般艰难,你还真是一点不惦念我们之间的夫妻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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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嗤声:“风流成性之人,有何脸面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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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乌见浒像听到了极其新鲜的词,咀嚼了一番,不能苟同,“与人去乐坊喝个酒、听个曲便是风流成性?容兆,你这拈酸吃醋的劲够大的啊,这都几日了还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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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却不吃他这一套,垂下的视线缓缓逡巡,自上而下地扫过他眉眼——藏了几分讥诮的轻佻,掩不住天性里的寡情凉薄,一如自己自那幻境里时就生出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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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上去,呼吸交错,沉了嗓音:“乌见浒,你比幻境里的那个,远远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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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抚上他面颊,轻擦过鬓边:“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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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雾非雾,如梦一场、怅然若失的那个,并不只有容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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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藏了三千心思,诸多防备和算计,谈何夫妻情分、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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