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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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里足够够污浊混乱，事实上大部分的哥谭人依旧不会离开哥谭，有些人兜兜转转，还是再次选择回归了哥谭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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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一眼戴在手腕内侧的表，远山冬枳有一搭没一搭的站在阳台上俯瞰着眼前的夜景，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耐心等着深夜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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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能遮掩人的面貌身形，放大人心中最阴暗的部分，主要干道旁的哥谭是静悄悄的，但对于一些上流人嗤之以鼻、暗藏污垢的地方，今天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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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冬枳将衣服上的帽兜盖在头上，脚步轻快，朝着旅游手册上警告游客不要踏入的地方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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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在的混乱之地，正适合探索新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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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奇装异服的混混尖叫着骑着机车在狭窄的巷子里横冲直闯，时不时哈哈大笑。倚在墙边的远山冬枳将周遭扫一遍，推开了离自己最近，也是最热闹的一个夜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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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个站在门口看场子的壮汉上下打量一番远山冬枳，确定他能掏得起酒钱，就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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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盘问年龄，没有查看证件，远山冬枳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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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浊燥热的空气混合着乱七八糟的臭味迎面扑来，他扯扯头上的帽兜有点后悔没带个口罩，轻车熟路的躲开入口处流莺试图攀上来的胳膊，再绕过几个明显是嗑嗨了的瘾君子，成功坐到吧台前，朝着调酒师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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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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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托着一杯低度数的酒，顺便附赠一笔不薄的小费，远山冬枳后背倚着吧台，百无聊懒的随着音乐的节奏摇着身体，把视线放在热闹喧哗的夜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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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脱衣舞娘正跳到高潮的地方，底下拥挤的人群骚动着，还有几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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