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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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嘶了一声，吐出带血的护齿，近距离下打开手电筒，直射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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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生着鳞片的可怖面孔出现在强光中，金色竖瞳，尖锐的牙齿。是杀手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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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揉了揉被打的脸。他们体型之间有巨大量级差距，只要吃上一拳都够呛，还好习惯性戴上护齿，不然真会被给揍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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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鳄鱼。”v用强光逼近他的脸，迫使他闭上眼睛，“你不是前几年被蝙蝠侠给送进阿卡姆了吗，是伙食太差劲所以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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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张嘴现在还没被撕烂，我真的对哥谭很失望。”杀手鳄发出一阵沙哑的嘶吼，“不过我可以把你的舌头亲手扯出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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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听，但我猜你今晚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她擦了擦嘴角的血，“那么我可不会跟你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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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鳄愤怒大吼一声，v关掉灯，在黑暗中进行新一轮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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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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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这边在着手解决稻草人的信息毒素。这次场地他亲自踩过点，楼顶没有水箱、密闭空间、每个通风管道出入口都装置有实时监控。信息素传播的唯一方式是气溶胶，那么可以得知传播源必定是场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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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线停留在空气加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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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老爷低声吩咐切断整座大厦的电源，并且破坏所有独立供电的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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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传播源被切断，但那股信息素依旧越来越浓，人群内逐渐出现骚动。起初是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然后是有人被强制进入了发热期，流露出来的混杂气味堪比生化武器。布鲁斯韦恩感觉有些发烫，但他向来擅长克制，很快就将那种微弱的冲动压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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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更重要的是解决供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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