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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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哥谭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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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新的麻烦，新的乱子。”v回答，“毕竟这里是哥谭，有数不清的混乱和乐子。你比我还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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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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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就像野草，总是会死灰复燃。活在这个城市的人始终都以一种悲剧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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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风迎面吹来，带着海和码头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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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v站起来，看向远方的大海和月亮。“是不是真的像星际穿越所说的那样，爱能战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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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布鲁斯韦恩说，“但你最好不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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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沉默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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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要是爱管用的话，我也不会寻求魔鬼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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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动她的头发，宽松的衣服被吹出了声响。她满身是伤，但依旧站得很直，脊背清瘦且挺拔，像一棵道格拉斯冷杉的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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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以外，我还在想另外一个问题。”她看着大海，说，“今天实在太多问题了，我一直不去想为什么她说我们相互怨恨又深爱着对方，这对我来说太过不可思议。我从来没有想象过我爱一个人的样子，但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着关于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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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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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韦恩老爷，蝙蝠侠，哥谭义警。你离我太远，也太近。”她抬起手，月光照亮她手臂上撕裂的伤痕，“很多时候我都在夜里见过你，还记得你给我留了这么一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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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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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道歉，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她说，“我还记得很久之前见你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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