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杀气。迎面一个灰色的影子气势汹涌跑过来,令人心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复仇。是布鲁斯韦恩,也是和他不太一样的灰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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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我靠在门外时才放慢脚步,一点一点走过来,然后毫不顾忌另一个自己,直接揽住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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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过来?”他直接问,“是为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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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面看起来很平静。但我能感受到他抓住我的力量惊人,手指用力得颤抖,甚至有一丝抽搐和痉挛的意味。他在被剧烈的不安冲刷,以至于暂时失去了一定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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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想好了答案:“是为了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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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蝙蝠和白蝙蝠对视一眼,又同时厌烦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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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住他的手背,还在迟疑要不要推开他,但触及他隐晦沉郁的眼神时,就卸下力气,只是把手贴在他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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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视着他的眼神,放缓声音:“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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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腰上的手才稍微松开一点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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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逐渐掠过我看向身后,被关起来的黑蝙蝠。深思熟虑中带着一股狠厉,看起来像是还犹豫要不要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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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平行世界的自己也下得了手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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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思考了一会,决定先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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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再次重复:“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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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如愿以偿得到他的全部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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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转向我,像是被蛊惑到一样,眼神怔楞,暗蓝色的瞳孔流露出如同溺水之人见到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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