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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亲爱的。”他笑了笑,眼神看过来,带着冷意的温柔颓废。“路西法晨星行走在地狱和人间的代刑者,难道你说了不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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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你骗我将灵魂卖给了恶魔,但我依旧要感谢你给我找了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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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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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年前就开始谋划的引荐,”她稍微抬起下巴,“直到现在,你可算是得偿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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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帮了你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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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风平浪静,黑尾鸥低空掠过,发出近似猫叫的鸣叫声。v被他身上的烟味一熏,也有点烟瘾发作,但是她唯独不想和康斯坦丁一样变成个老肺痨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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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低了声音:“我也没有说我并不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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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直接伸手过来,按住她放在栏杆上的手。温热的活人触感,细腻的指腹,没有多少茧子,康斯坦丁的手掌。v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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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住的地方正好是一片红得发紫的皮肤,那是电热灼伤的痕迹,布鲁斯韦恩的杰作。真没有想到只是跟他道个别就会引起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还好正义联盟的人醒得及时,不然她可能会来得再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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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摸了摸那片电热灼伤的伤口,口吻委屈,像是替她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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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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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语气温和且平和:“你知道我不吃你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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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只是在想人都是善变的,说不定你今天会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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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今天不会。”她反手将康斯坦丁的手压在下面,很用力,像一种威慑。一会儿后,她才缓缓松开手,语气依旧带着股微妙的温柔:“但明天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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