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没有爆炸、绑架、抢劫，清洁工安定地扫除地上的垃圾，路上的行人在雨天会躲到建筑物下躲雨，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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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侧边的口袋，那里本来放着一根电子烟，前段时间回到十年前的时候遗弃在韦恩塔，现在估计已经化成了灰。好吧，就当作今天是戒烟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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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她沿着石栏杆坐下，望向不远处雨中的高楼大厦。霓虹灯五光十色，雨水模糊视线，她也逐渐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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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在白噪音中放空，任由记忆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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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深沉、扭曲的黑夜，墓碑里展翅欲飞的黑色蝙蝠，客厅里摆放着韦恩家的全家福。那时他还年轻，矜持，威严，脸上流露出的是疲倦和幸福，墓碑上刻着的悼词是“这里躺着一位父亲，一位丈夫，一个被深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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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一清二楚。怎么会忘记，怎么能够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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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苦地按住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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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传来，无数灵感组成的直觉告诉她：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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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烟味的风衣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挡住落下来的雨。v皱起眉，把那件熏入味的衣服抓了下来，看见的是康斯坦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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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白衬衫，领带松垮，看起来刚剃过胡须，正一脸忧郁地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绅士给你披衣服，你都是那么嫌弃的表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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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绅士。”v抹开脸上的雨水，让视线变得清醒。“我还以为你又忽然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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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我想得那么无情，love。我只是去处理了一下阿斯特拉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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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鼻子里挤出一声笑音：“康斯坦丁……你真是把我利用得有够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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