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神色既稔熟又冷漠，带着哥谭人特有的距离感。“怎么会突然主动来见我，韦恩家的饭又不好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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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怕你给猫哭丧，哭到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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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了一声：“要来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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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不想喝酒。”我沉默了一会儿，“有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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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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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我已经忘记那只寄养在你这儿的猫长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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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估了她对猫的热爱。伊芙琳何止有照片，她简直有一整个装订好的相册。那只猫脸很圆，白长毛蓝眼睛，耳朵和四肢是重点色，头总是昂起来，像个傲气十足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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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翻阅着猫的照片，我又听见了门被推开的声音。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人上门，现在的时间对于喝酒来说太早，对于买醉来说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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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了一眼伊芙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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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吧台抽烟，稍微耸肩：“2023年，昨日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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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脚步声我就知道，来的人是杰森陶德。真是罕见，我不主动去找他，他反而找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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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我隔壁的高脚椅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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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陶德没有穿西装，而是卫衣夹克，下半身是工装裤和战术靴，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变化。他们的时间都半永久固定在了如今的生活，像罪犯一样打击犯罪，又像护卫一样守卫哥谭。唯一改变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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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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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陶德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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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先忍受不住这种尴尬的沉默，他首先开口，语气有些僵硬：“你最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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