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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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哈皮，真的假的？我都忙得都在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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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会有假的，斯塔克先生点名特意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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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反情报部门工作，不是在安保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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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推开门从隔间出来，她从镜子的反光里看了一眼，发现对方在洗手池停留。她先停下了电话的交谈，警惕地问：“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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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她的脸色真的很不好看，隔壁偷听的斯塔克职工在她注视下窘迫离开。她看着门被关上，才把注意力转回到通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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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哈皮，法兰克福的事情还没完，如果那批军火被偷运到欧洲、南非、中东……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上面全是斯塔克工业的logo，最糟糕的情况是我们会被告上军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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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v，但谁让他是老板呢？”哈皮显然也知道反情报部门的困境，“斯塔克先生说他给你付两份薪水就是为了用钱塞住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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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不说话。哈皮压低了声音，以一种恳求的语气开口：“拜托了，就两个小时。你也知道托尼那家伙，他有了个新玩具就想着跟全世界的人炫耀。我把我的专车借给你，明晚慈善晚会一结束你就可以马上回来工作，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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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湿漉漉的手掌把头发往后捋，镜子里的那张脸显现出暴躁、焦虑、疲惫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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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她露出自嘲的笑容：“好吧，谁让我是公司的狗呢。我明晚十一点的飞机，你最好别让我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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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v，明天见。保重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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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我追悼会再说这句话吧，霍根先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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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再次洗了把脸。头发贴在她的脸颊和眼睛边上，冰冷的水让她神志清明。她扯两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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