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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腕内部,一条条的刀疤,从小臂往里面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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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集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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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丢下抑制剂,握住他的手,看清楚上面并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是的的确确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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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手抖着问他:“谁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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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碣棋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他的眼睛,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洁白的贝齿,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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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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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碣棋摇摇头,依旧是笑的模样:“哥别问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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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仅仅是看着那一道道疤,就觉得疼,他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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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碣棋摇头,面容平静地说:“哥,我只是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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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捧着他的脸,有那么一瞬间陈珲不认识眼前这个朝夕相处,从小到大都住在一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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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父母,陈碣棋对陈珲的依赖性更重一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陈珲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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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依稀记得他考试结束,即将步入大学的那仅剩下的最后一个假期,陈碣棋每天早上都要过来和他说早安,说完才肯去上学。陈珲那时候觉得他压根不像个阿尔法,怎么会这么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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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可以呼呼大睡的假期,因为陈碣棋,每天早上都很烦,他会骂两句,陈碣棋还会凑上来听清楚他的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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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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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陈碣棋虽然在长个子,可怎么也追不上年长他五岁的陈珲。而此刻陈碣棋的肩膀变得宽阔有力,面容成熟英俊,光是坐着也能让陈珲感受到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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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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