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会和陈碣棋合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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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看着上面的腺体,血液数据,觉得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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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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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大部分的实验试剂几乎都是从陈碣棋身上得到样本数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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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说,如果我是一个没有易感期困扰的阿尔法,如果我不需要信息素,我哥他就能多考虑考虑我了,我不会拖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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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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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每一次的实验对陈碣棋来说都是折磨,八次易感期,全部在实验室度过,没有任何欧米伽和抑制剂的辅助,他只能在易感期最狂怒的时候打上一针麻醉剂,然后等待其他人来抽取信息素液体,测试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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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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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时候都不敢摘下止咬器,因为第一次的那个欧米伽女孩的腺体被陈碣棋咬坏之后,只能靠着药剂维持信息素的正常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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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咬器就像是他的身体一部分,不敢摘,不能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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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的时间持续了很长很长。傍晚的夕阳余辉都出现了,那扇手术室的大门却迟迟没有打开。过了不知道多久,轰隆一声,手术室的红灯灭了,里面的护士先出来了,其他人还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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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先是拿着一张通知书给林北溪:“林教授——这个,不行了,中途的时候有个老师就发现他腺体早就损伤了,根本不可能进行手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摘除腺体,情况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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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台手术几乎是同时进行的,两名阿尔法,一名欧米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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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姐的这个还算可以,她的手术比较顺利,但是腺体之后分泌信息素是否还会引起发情期这个还要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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