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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碣棋停了一会,忽然说:“你知道他为什么会顶着压力搞这个实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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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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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人,也是一个阿尔法,是实验的最初的实验对象,后面实验失败了,他就死了。”陈碣棋说:“我当初的那个笔记本就是他爱人的,那时候他们两个因为家族的各种原因分开了,林北溪去了国外进修,而他爱人在国内,实验失败之后意识到自己活不久了,就回到了他们当初遇见的学校,把实验的笔记本塞进了抽屉,本来想通知林北溪去销毁的,还没来得及,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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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没有想到后面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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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就觉奇怪,他家财万贯的,怎么会去我们学校,原来,他的财产全是他爱人遗产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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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听后沉默,坐在陈碣棋边上,过了半响说:“所以,他是因为他爱人的原因,一定要把这个实验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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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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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印象中很矛盾的林北溪似乎有了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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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是幸运的,如果没有样子成功,阿尔法没有信息素安抚度过易感期会非常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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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呢,万一没有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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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不敢想了,他忽然间抱住了陈碣棋,趴在他耳边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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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碣棋笑了笑,他问:“有什么对不起的,所有的路都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任何一件事情,参加实验,进行手术,还有死皮赖脸地和你凑在一起,我都时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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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还有很多的阿尔法是不愿意受到易感期的支配的人,我们的药物终有一天可以帮助摆脱信息素的干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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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闷闷地嗯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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