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声大哥我就帮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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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凯一点不含糊：“大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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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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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凯急得脸上的肉都在颤抖，一个劲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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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能欺负别的小孩，谁都不行。见着别的小孩欺负人的，你也得管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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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头一天陈是真还是在院里和苗宝一块吃早饭。苗宝一路跟他到福利院大门口，保安爷爷拦着不叫苗宝跟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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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去上学，你跟着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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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宝瘦瘦小小的，站在福利院大门里头，安静地看着背着书包的陈是真离自己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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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离福利院有段距离，陈是真要坐二十分钟的公车。陈是真念初三，回到福利院已经八点半。白天跟苗宝说过晚上会回来，结果保安爷爷说他在门口等了一天，饭都不去吃，一碰就哭，常阿姨来也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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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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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宝蔫蔫地坐在红砖墙边上，听见陈是真的声音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向陈是真，就像只小企鹅歪歪扭扭跑向大海，扑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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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苗宝似乎用尽了他小小身体的全部力气，箍得陈是真都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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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说了我晚上回来？”陈是真掰开苗宝胳膊扯着他往宿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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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这样我就不回来了。”陈是真很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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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宝立刻抬起头来望着他，而后缓缓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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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吸鼻涕的声音在夜里特明显。陈是真停下脚步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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