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苗宝比手语：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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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还是有点涩，整个眼睛通红，但总归是能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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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宝忽然挨得很近，在很努力踮脚去认真看他的眼睛，陈是真按着他的肩让他站好，蹲下一点让苗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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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蹲不要紧，苗宝的心又开始砰砰乱跳。越盯着陈是真眼睛看，心里越像是撒了跳跳糖，滋啦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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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去往阿勒泰的“雪国列车”后，一路上苗宝眼底都是晶亮亮的雪，在夜色里，月光下，雪也泛着晶莹的光。抵达阿勒泰是早上，远处太阳从山后缓缓升起，朝霞洒满大地。这会儿苗宝眼底盈满朝霞，心底涌出一股热流冲到眼睛里，苗宝起身坐到陈是真身上抱住他，不顾周围乘客的异样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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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陈是真知道苗宝哭了，但还是用温和语气询问，得不到答案就猜，不论正确与否都会得到回应，“好看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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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宝发出很小声的“嗯”，紧接着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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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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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抱着陈是真哭了一会儿才离开陈是真一些，红着眼睛坐他腿上比手语：感动，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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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是真擦擦小孩的眼泪：“等等看到更好看的那不是要一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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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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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划完继续趴在陈是真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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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一个小女孩和她妈妈走过去，她一直扭着头看陈是真和苗宝。她松开拉着妈妈的手跑到陈是真跟前很小声问：“哥哥，你怎么抱着这个哥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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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宝听到羞得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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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是真想了想，轻声说，“这个哥哥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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