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半点都不怪你，朕跟如懿青梅竹马，朕对她有情，朕都认。对你——朕也是有愧的。朕做不到对你有情，朕一直想着多补偿你们富察家，甚至朕都已经想好了，日后如何提拔你弟弟，保你富察家的荣耀，这是朕对你的补偿！只是——你到底让朕失望了。”

“皇上！”

“你怨恨如懿——朕也明白，当年的事情朕有错，如懿也不能说多么无辜，可是曦月总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吧？甚至自她进府就跟在你身边，为你马首是瞻，这么多年来对你也是尽心尽力，你怎么就忍心断她子嗣？她有多喜欢孩子，你应该很清楚！”

“皇上，当年臣妾虽然是以嫡福晋之礼进门，可是皇上是如何对臣妾的皇上可还记得。新婚之夜皇上都不肯碰臣妾，臣妾心里的惶恐谁能明白？娴妃是皇上的青梅竹马，皇上对她从来都是不同的。贵妃当年虽然只是格格，可是贵妃的阿妈在前朝得用，贵妃自己也是娇媚可人的，臣妾惶恐啊！”

“高家再如何也是包衣，便是现在朕给他们抬起，也不过是汉军旗，你担心什么？她便是有了子嗣，只是她汉人出身就注定了她的孩子永远比不上你的孩子，更不用说她自来身体就不好。你有没有想过，你放在镯子里的东西会折了她的寿数？”

“臣妾、臣妾——只是担心她们生下孩子，臣妾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人。”

“没想过害人？那么你来告诉朕——诸英是怎么死的？她肚子里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