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象里，表姑娘柔柔弱弱的，可不会像今儿这样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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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夫人也为难，一边是孙子宠着的狗，且这狗她也挺喜欢的，一边又是受了委屈的外孙女，楚老夫人斟酌了一下，遂开口劝道：“茵儿，你先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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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不了，我今儿非得打死这个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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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娘眉飞色舞地朝着韩茵吐了吐舌头，嘿嘿，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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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可是东院里头的小主子，身边还有两个丫鬟跟着，这两丫鬟一向怕死，哪怕自己上去挨打，也不会让韩茵打到她的。是以，沈元娘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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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茵怒气更盛，正要扑上去，便被楚老夫人身边的丫鬟给拦住了。韩茵气极：“外祖母，你瞧这狗无法无天的样子，再不教训教训只怕都要翻天了。还有我脸上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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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茵气地都说不出话，更兼，她亦分不出这恶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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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接道：“这是羊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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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夫人面露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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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硬着头皮解释：“今儿早上厨房里端了羊奶过来，阿元喝了一些，临走时候还包了一口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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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阿元包着奶是为了谁，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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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夫人真是大长见识。这狗为了折腾她外孙女，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她盯着那奶狗，越看越觉得这狗有些神奇。这么记仇，还这么有成算，莫不是什么精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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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娘朝着祖孙二人龇了龇牙，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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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你看它！”韩茵就差没撸着袖子冲上去了，“它分明是故意恶心我。我若是不给它点颜色看看，往后还有什么面子？外祖母你到底帮这狗还是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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