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见面

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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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不再磕头，抬起泪痕交错的脸，咬着唇颤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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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想要的答案，他也停止动作，收拾好默默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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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玻璃杯被她挥手尽数扫落，她痛苦的匍匐在地，嚎啕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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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动静后，谢无咎和霍延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赶到隔壁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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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骇的人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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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玻璃碎渣，小姑娘倒在上面，额头发红，身上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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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掉的是玻璃，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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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穿着他给选的裙子，现在被染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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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抱起人，心脏被揪住似的发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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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窝在他怀里，声音很轻，“谢无咎，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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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咎抱着她沉默的迈脚，在路过霍延时，哑声开口：“调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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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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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年，妺澜这个名字查不出的话，就试试其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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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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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医院里，医生们忙前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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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很严重的伤，但是够折腾人，全身都是玻璃碎渣，医生拿镊子处理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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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处理完上药，人已经在病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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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瘾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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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去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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