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贬再贬,最后沦落成了不入流的文书小吏,俗称“打杂的”。
倒是他这位同届榜眼,从寒门布衣做到了从六品修撰。
如此!世人还是只记得魏子稷一个状元!
而被虎视眈眈嫉妒着的瑄陵君此时从袖口里掏出一块方巾,将桌上剩余糕点整整齐齐地包好。
他转身塞入青黛掌心,低声笑:“这身新衣裳很衬你,像是换了个人。”
男人的语气温和而笃定:“不用怕。没人会认得你。”
青黛下意识将方巾拢紧。方才一听有位大人说起“钺郡奴苑”,她浑身就绷紧了。
瑄陵君如此说,是在宽慰她吗?
可罪奴的身份信息早已归属钺郡,都是登记在册的……
她扬起苦兮兮的脸,强笑了一下:“嗯!谢谢大人!”
魏子稷落在青黛脸上的视线并未停留多久,他一颔首,就迈步往楼上走。
转身之际,他不禁轻笑一声。
包厢内,沈谦皱眉:“如此偏远地界的县令能得罪什么人?自家掌事被悬在城门外羞辱不说,更兼府邸失窃。”
魏子稷静坐一隅,眸光亦沉静似水。
杜恒抢白道:“奴苑昨夜不是趁乱跑了好几个女奴吗?指不定是她们积怨已深,早做了预谋!”
他问身侧的兴州知县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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