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杂,有些难以支应,抽不开身。”
他一瞥,那魏子稷安静坐了回去,对朝中事务,不问,更不好奇。
“你呀你!我真是搞不懂你了!”简敬行摇头,“你可是堂堂的状元及第,何等风光?合该是意气风发,横扫朝堂沉疴,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
“如今你却整日与文书卷宗为伴,你这活,怕是晋升无望啊!”
魏子稷执笔,不语。
“罢了,不说你。”简敬行道,“杜恒,你还记得吗?处处嫉妒、为难你的那个翰林院修撰。”
“他前些日子摔断了腿,一时急火攻心,这几日都在病中呢。据说……”
简敬行压低声音:“是他那张嘴得罪了人。被上门寻仇了!”
魏子稷看了他一眼。
“当真!”简敬行道,“你说那仇家多阴损,一位大祈从六品的官员,愣是被抽了数十掌耳光,据他家丫鬟说,那脸已经肿成猪头了,嘴都张不开!”
“简大人。”魏子稷放下手中墨笔,无奈道,“你专程而来,就是同我说这些坊间闲话?”
简敬行轻咳一声:“有正事。”
“那个……你也知道皇上他沉迷修仙术,以图追求长生。积年累月,户部账册上的亏空越来越大……”
简敬行望向窗外,隐约可以看见宫中朱红的高墙,“司礼监那阉人明知如此,还向皇上耳边进献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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