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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天生就迫于命令、迫于压力,只能生活在暗处的人,他对光明的渴望是强于任何一个人的。
北宫暝,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的一生,即无奈,又可悲,又可叹!
“纳兰将军,明天按既定的时辰,开坛做法,本相亲自操刀,还请你从旁加以配合。”独孤无门道。
独孤无门的话,把纳兰署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纳兰署认真地看了看独孤无门,坚定地道:“好!纳兰一定全力以赴,不负相爷的嘱托!为了南部海域的所有百姓,纳兰及其众将士,一定都听相爷的指挥。”
“那本相,先在这儿替百姓们,谢谢纳兰将军的大力支持了!”独孤无门也笑道回应。
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人见了也是有些诡异。
旗鼓相当的两人,话里话间,也是绵里藏针,谁也毫不相让。
独孤无门内心也清楚,纳兰署说的是客套话。
在这南部海域,话语权还是在纳兰署这边。
即便独孤无门身为相爷,在朝廷上和纳兰署属于同一个阶级,文官之首和武官之首,但要调动得了纳兰署的部下,那倒不是一件易事。
首先,独孤无门手上没有兵符,没有一个将士是会听从一个文官的号令;
(天怀帝本就是武将出身,他是不可能把兵符交到一个文官之手。文官的心思,有时比武官还狡诈上千倍甚至上万倍。要是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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