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肩道:“所以现在是怎样的状况?”
“我已经旷了一个学期的课,按道理是要休学的,但是监护人死了,这个材料就无法提交。学校那边要等方同把监护人资格变更过去,再由方同替我来办。如果没有休学,我就等于是无故旷课,还殴打教授,这些行为累积起来已经够把我开除了。”
“那你又和方同闹掰?这样休学办不下来申请国外的大学很难的。”张阅宁无法理解。
“张阅宁,我说的去国外,也许不是去国外读书。”
张阅宁:“……”
缓了两秒,张阅宁如从溺水状态中挣扎着活过来,他急切地问:“那你去国外干什么?国外现在疫情更严重。”
“不知道。”
“宋初阳!”张阅宁捏住他的肩膀,指甲几乎抠进去,“你和我分手,让我好好读书,那你呢?你跟我说去国外却又不是去念书?!”
“你别着急。”初阳把张阅宁的手拿下来握住,有意地安抚着,“我跟你说我生病的状态。”
张阅宁屏息凝神。
“我已经丧失学习能力了,至少,可能这几个月之内都无法好起来,我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八个月我没看过一本书,没写过一个字,我没有时间观念,我把一切都忘了,我积累了十多年的知识,全部都忘了。我就是,处于那种,对任何事物都没有感知力的状态中,或许就是别人所说的浑浑噩噩,也许比浑浑噩噩糟糕一些,就是,你明白吗?这个世界发生什么都与我无关,我对他们没有任何感觉。”
张阅宁的嗓子灼烈般燃烧又堵塞:“对我你也没有感觉吗?”
“我对爱没有感觉。”
“我说的是我,不是爱。”
第134章 永不放弃
初阳有一瞬间的发懵,而后他明白过来张阅宁的意思。他当然思考过张阅宁于他是什么样的存在,绝不仅仅是爱情的关系。他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共享生命感觉的人。他们牵手,拥抱,探索欲望高潮,一起面对难题,为彼此思考未来,将希望付诸于对方身上,期望他们都能够变好,所有关于人生的美好都想要对方得到。
所以张阅宁其实是他活着的全部感觉了。他的爱与挣扎,妥协与屈服,放肆与自由,都在张阅宁这里得到释放和缓冲。
他们是难以割舍的存在,他知道自己和张阅宁说清楚之后彼此分开的结果,一定又会像那次得知爸爸去世而明来与他永远绝交那样绝望。
就像整个世界都塌了,废墟压在他身上,他成为一种有实体的能活动的虚无。前几天和张阅宁说分手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干脆就放弃活着的准备。只是……在自己打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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