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绘图,为外婆家祖传之物,不知何用,望你悉心保藏,如有兴致,可予参悟。最后,为娘拜托一事,院中的天堂鸟花,为娘自幼喜爱,如不嫌烦,望好生照料为盼。1966年11月23日,母亲郭谢氏。”
就在范清婉噙着泪珠,感动不已之时,只听到杨之江在门口兴奋地叫到:“范师妹,看看谁来了?”
范清婉并未回身,而是轻轻抹去眼角边的泪丝,轻声问到:
“谁啊?”
“我们南大的徐老师,我之前跟你提过的”
“徐老师?就是…?”,她一听,猛地抬起头,此时脸上已笑容可掬,只见她用手暗暗指了指墙上的那幅画,杨之江连连点头,于是连忙将手中的信纸折好,放进了自己的手包中,然后热情地迎了上去。
其实,自从上次在这里听杨之江提起徐老师送画之事,范清婉就一直想找个机会认识一下这位徐梦崖老师。后来她又听说徐老师的祖上还是南大初创时的学堂总监,并且他自己也曾是南大地理系的教授,又是中国摩崖石刻方面的专家,只因那场政治运动,现在沦落到在老馆里做一名看门勤杂工,这种传奇式的经历,令她心中更增添了一份兴趣。只不过,在当时,她并不知道这些情况,只是觉得徐老师送给杨之江画作,似乎超出了一般常理,师生之间,相识不过数日,不问杨之江对画是否有兴趣,就贸然地送画,似乎有点不可思议,而令她感到疑惑的是,画中的形似仙鹤的茶壶提梁,以及那首诗句等,这些看似可有可无的元素之中,似乎暗含着某种不可言状的暗示或信息,特别是画中梅瓶上的那幅清供画,竟然与镇江听鹂山房厅中挂着的那幅戴颙父女抚琴画高度地相似,令她一直心心念念,无法释怀。也许是职业的敏感使然,也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官,她暗暗认为,徐老师的赠画之举,并非是一种单纯的师生情谊,而极有可能是某种需求的一个表达或前奏。
杨之江将徐老师引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便准备转身去倒茶,却见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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