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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太,你颈子上的这颗痣,最是勾人。”
那舌头像蛇的信子,一下下舔到颈侧那颗痣上头,再往后几分,就是她的腺体了。
她知道谢月枫又要折磨她了。
舌头一路厮磨过去,两颗尖牙衔住了溢着馥郁花香的腺体。
疼……
谢月枫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她的害怕是大过疼痛的,后来她发现谢月枫根本就不能进行深度标记,这种举动,不过是让她骚痒难耐几个钟头也就过了。
坏也坏在,这几个钟头里,她只能独自承受四肢百骸蔓延开的渴望,谢月枫只会在站一旁冷眼瞧着她在床上用手自渎,泄出的淫水在腿间拉出一根根黏稠的银丝。
以前和方语在一起的时候她不认为自己是个欲望很强的人,对于性事也是半推半就的态度,哪会像如今这样陷入欲望的漩涡。
怎么又想到方语……
标记结束,谢月枫毫无怜惜地把怀里的美人儿扔到床上。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她站在床边拉上裤链,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因为……同样家世优渥的omega不可能任她这样亵玩,没钱没权的乡巴佬又大多听不懂她说话或者一跟她说话就抖得跟筛糠似的。
直到沉知墨的出现。
她拥有她中意的美丽皮囊和高雅气质,带出去不会失了她的体面。
她看得出她骨子里有股傲气,但因为没落的家境又不得不依附于她。
能完全把握的东西和超出控制的东西都不合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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