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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她是世上最肮脏最下贱的狗。
阿墨扣了她的包袱,那里面有钱和通行证,阿墨以为这样她就走不了了,其实想走哪有走不了的。
阿墨没绑她,她照样献出这幅身子给阿墨打骂玩弄。
明明被虐待的是自己,心却不是为自己而痛。
你为什么会这样难过。
以前的阿墨虽然别扭,但是说话柔柔的,从来不说这些脏话,还会教她读书写字。
离开这半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沉知墨攥着肉茎正要插进穴里,无意间撇到方语哀伤的眼神,胸口闷闷酸痛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这样,到底是作践方语,还是作践自己。
溺水的野兽,哪怕是根稻草也会紧紧抓住,哪怕稻草也会被她拖进水里一起沉沦。
她不要一个人。
你要,救我。
沉知墨咬紧口腔里的软肉,抬起臀部,一寸一寸沉沉推进,饱胀感盈满全身,龟头顺畅地卡住腔口,两人再次合二为一。
她们契合度一直很高。
沉知墨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伏低身子趴到方语胸上,这次,她没有逃避方语的眼神。
凉凉的指尖扒拉着哭过的红肿眼皮,有些怜爱地在上面印上一个吻。
“在谢月枫面前不准这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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