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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之后头又很疼了,于是沉默着在沙发上躺下来。
陆星嘉扔了一床毛毯过来,说我实事求是罢了。
我知道陆星嘉不是这种人,他有做一个艺术家的资本,这种事要抠细节他只会比我更过分。连他都说ok没问题,那说明有问题的不是那些东西,是我,是我有病罢了。
陆星嘉说:“阿舟,你要学会放过自己。”
这句话在饭后散步的时候我和常乐提了一嘴,常乐没立刻回答,看来是认同了陆星嘉的看法。
我俩沿着公园外围慢慢走着,一排的枫树从围栏探出半个身子,风一吹就哗哗地往下坠着深红的叶子,血腥残酷地孤傲美丽着。这样的颜色容易让人想起枫糖,糖炒栗子和一床厚厚温暖的毛毯,最好下点雨,这样我能够好好地睡上一觉,不去想这些令人忧愁烦恼的事。
“试着改改?”
“时间不够,我也不想拿陆星嘉的纪录片做垫脚石。”我想一想,又说,“这件事我自己看着办吧,也到第三阶段了,跟完他电影的拍摄就是整理剪辑和后期的工作了,应该会好受一点。你要做的就是带我的狗去驱虫,完事了给我好生伺候着,我就谢谢姑奶奶您了。”
“好的,照顾好狗给涨工钱吗?”
“看我心情。”
说实在我觉得常乐不太像是会安慰人的样子,她太独立了,所以我自个儿很乖地截了话头,虽然这事她提供意见也没什么用。
其实还有另一件事我谁都没提:我低估了舆论带来的压力。
起初我非常笃定我是绝对不会受舆论影响的人,但有句话说得好,针不扎在自己身上不会叫疼。陆星嘉是谁,顶级流量,粉丝基数一大就容易乌烟瘴气的,更何况陆星嘉又不是花瓶,他粉丝仗势欺人只会更有底气。
拎得清的人会说肖舟好歹是个摄影师,万一跟着你哥是为了拍什么片子,非得上赶着骂把人家这大好资源骂走,这不是有病吗。拎不清的人骂我骂得那叫一天昏地暗,说我这边花边新闻一曝光,时装周活动立刻离陆星嘉八百里开外,这不是避嫌石锤是什么(我他妈真的很冤)?我从前拍过的男人的片子都得拿出来嘲一番,说我拍男的拍成这逼样,趁早远离陆星嘉否则你爹今晚就庭中手植枇杷树。
害,我寻思骂得还挺文雅。
但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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