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激不起水花的,我拍蓝山拍得绝美,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不争的事实。从前是避嫌加上我确实忙,如今他们公司逮到我了我就甭想逃。
我和蓝山的经纪人交流了过后提交了策划案,之后花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每日喝茶练字养生,学着像老年人一样平心静气,讲道理已经悟出了修禅的意境,这样听起来会不会有点浪漫:假使我是个修禅一生行遍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行僧,我一心向佛,大约只因多看了佛前的潋滟莲花一朵。
而我多日修炼,只毁于一个电话—
蓝山问:“今年你也一个人过年吗?”
fine,我终于知道为何世上总是凡人多过圣人,实在是情丝难断,红尘难堪破。
因蓝山的这一句话,我们三天后驱车驰往附近的一个村落。我以前为情所伤的时候常常自己驱车兜风,在山顶看星星的时候偶尔会看到有火车停在那个古老的车站,这大概是它长途跋涉疲于奔命中一次短暂的呼吸,车进站的时候会亮起一盏昏暗的红灯,在山顶会看得尤为清楚。
而我那时候想得最多的是,蓝山应该到这里来一次,和我一起。
这次的行程我们开了两部车,一辆我和蓝山,一辆坐着其他工作人员。我接到蓝山前还抽空去看了一趟陆星嘉,由于怕被骂,我要拍蓝山这件事是在当天的这个时候才和他说的,陆星嘉没有骂我,但很幸灾乐祸:
“真的很搞不懂你们女人。”
“平权警告!”
“你真的不会走回头路吗?”陆星嘉认真问。
我想了想,把那天晚上和秋历的说辞又重复了一次。陆星嘉听完之后若有所思,说如果能解决问题,你不会介意破镜重圆的吧。
我说当然。
但是我把没有和秋历说的话,告诉给了陆星嘉:
“我觉得最大的问题,是蓝山不够爱我。”
然后我看了看表,快要到和蓝山约定的时间了,我说拜拜我走了,然后提包下楼。关门的时候听到陆星嘉在我身后轻轻叹了口气,他说阿舟,人活这么清醒,会容易不快乐。
我倒也想。
但并非我独具慧眼,而是真相有时总是坦诚得残忍。
我到蓝山家楼下的时候,另一部车的工作人员也到了,我匀了一部分器材到我车上,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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