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无语:我至少要中一千万大奖才会这么有仪式感。
五天过后陆星嘉和我连视频,我说你先给我时间洗澡,陆星嘉就骂:“前两天到底是谁骂我过分有仪式感?”
我很诚恳:“对不起,骂我吧。”
陆星嘉说:“你甭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有病咱就治,该吃药吃药该求佛求佛,没病?没病走两步。”
你妈的,我好后悔没有阻止他息影,陆星嘉活该去东北学小品,保管年年春晚他不缺席,五十年后荣当春晚名誉特邀嘉宾。
但说真的,我洗澡的时候思考了一会陆星嘉说的话,觉得也真是这样,没有别的法子,这么一想内心就很平静了,但我得抓紧时间,因为我清楚地感觉到这样的平静很短暂,焦虑蠢蠢欲动,要随时取而代之。我从浴室出来倒了杯水,坐在笔记本前把文件袋给拆了。
镜头对面陆星嘉大概是觉得我洗澡会要一些时间,抽空去泡了杯牛奶过了一两分钟才重新出现,懵得一批:“???”
我把文件往桌上一扣:“我看完了。”
于是我俩之间出现了一段很奇异的沉默,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怪诡异的。陆星嘉大概是有点跟不上我的逻辑,我还挺理解他的,换做是我看他为这事愁了半年,临了我去抽根烟的功夫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拆了文件袋,我能把他头打爆。
但现在头应该被打爆的人是我,还好陆星嘉离我十万八千里,他好像有点忍不住笑,说那你想怎么办。
我问:“医生说了什么?”
“他说具体情况你自己具体把握,如果感觉还行就先找个咨询师,实在不行了再去开药。”陆星嘉说,“是药三分毒,精神类药物更甚。”
我说你让我想想吧。
然后我起身去把阳台门打开了,不抽烟,只是想逗逗狗,吹吹风。我很难说我今晚究竟是过于疲倦还是终于鼓起勇气去面对事实之后的惬意,毕竟很早以前就失去了大悲大喜的能力,以至于现在一点点的情绪起伏都无关痛痒,说实在真是令人迷惑。
我知道有些人会被这些病的症状困扰太久,确诊的时候反而会感到尘埃落定,不至于再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但我不同,我有自己正常的生活轨迹并且忙碌,忙碌到再没有时间出来爱人或者被爱,甚至现在我都无法确定,我是否能腾出一段时间给咨询师,我也没做好准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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