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芸儿而高兴。“咋了,爹,芸儿哪不好了?”
“好,人家好,是你不好。”
“我咋地了?”
范老汉放下碗筷,“尚家和唐家早就定下娃娃亲,两家都乐意着。不要死乞白赖的挤进去,插进去。”
“爹,怎么这么说话?不是我死乞白赖,是芸儿她愿意跟我。她不愿意和光宗。我就是稀罕芸儿,但我晓得我们家不配。芸儿说她不在乎她乐意。她要是嫌弃我嫌弃我们家,她要是愿意和光宗,一句话,我转身就走。”
“这个婚姻大事,是她一个小女娃子说了算?!人家父母都中意光宗!”
“芸儿不中意!”
“你!哎,英娃子,你这么不懂事!我种的地都是尚家,唐家的。尚家不收租子,一粒米不要。唐家减我们家的租子。尚家送你上学堂。这么大的恩,我们拿什么去报?你去和光宗去争!虽然我范家穷,知恩图报还是懂得。你倒好,让尚家,唐家都尴尬地难办。你,这不白眼狼吗?”
中英望着父亲,咬咬牙关,半晌说道“爹,尚家,唐家的恩,我将来一定报。这个不行。只要芸儿不离开我,我就不离开芸儿,我发过誓的。爹!如果答应了尚老爷和唐老爷,就骗了芸儿。”
“你,甭拿芸儿说事!你就是想着自个!”
“爹,不是!杀了我都行,但不能伤着芸儿!”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才癞蛤蟆,你是,我不是!我不是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