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小了,太笨,什么话都敢说。我爹说的对。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莲花塘的水从山尖尖的云端流来,又不知去向哪里的天边。中英喝着它的水涨大,他的身体里每一寸肌肤,都有着莲花塘水,滋润他,哺育他,组成他。此刻他心中的迷茫,就像这莲花塘的水,莫名其妙的涌动,一会儿东一会儿西,躁乱的旋转起伏。那天他和芸儿海誓山盟时,月老不在,躲在云层的后面。
梯子口操场上。中英对阵光宗五战五败,败得很惨。中英被光宗像沙包一样摔在沙坑里。身体撞击泥土,心,肺,肚肠剧烈的震颤。他以为他们死了,他们还活着。他们一齐尖叫!疼痛让他感到畅快。
你这么回事?
光宗开始还得意洋洋,后来有点奇怪,最后看着就生气。
再来!
滚!一点劲没有!死猪样子。
平常二人摔跤都是难分难解,今天中英搞得像个稻草人似的。懒得陪他玩。光宗扔下中英和鸿铭松子练枪去了。
白树新看着闷声瘪气的中英:你过来,这几天蔫头耷脑,怎么回事末?
中英不语。忽抬头问:白先生,你结婚了吗?
嗯?没有。
白树新听完后乐了:嗯,小伙子长大了,开始儿女情长了。中英,实际点看,你和芸儿家庭差距确实太大。老人们的意见是对的。婚姻这个,讲究个门当户对。一天两天你们可以过。时间长,柴米油盐,芸儿过不了。不过,有一种法子,你插门尚家,尚家有的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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