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兄弟们。”
“是啊。”2,3营长附和。“范营长,你是干过打仗,硬仗的。这种地方软脚蟹,不便老您大驾。交给我们兄弟,保准没事。”
“嗨,还就怕他不硬。妈个巴子,没硬仗打,尽他娘虾兵蟹将乌合之众。来块硬骨头,正好磨磨牙,过过瘾。弟兄们的牙都痒了!”大家又一阵哄堂大笑。
继白摇头:如此轻敌,我军必败。
是夜,继白拍醒张鹏。两个人换上便装星夜兼程来到古城外,把马拴在树林里,天才麻麻亮。张鹏掏出馒头递给继白。两个人闭眼养神,直到古城城门进出的人多了起来,才出树林来。把马托付给路边茶馆,两个人混入人群晃到城门口。
古城盘查很严,尤其对年轻力壮的男子。继白微微皱起眉头。
继白倒不怕,一口地道的古城话带莲花塘的土音,应对自如,士兵上下搜身放过去。轮到张鹏,一嘴外地口音,士兵不放:“长官命令,外地人,年轻的,男的,非常时期,一律不准进城。”
继白忙道:“老总,他是我老表。家里人生病,我带他到尚家药铺抓药呐。”
“什末病呐?”
“腿摔了,折了筋骨。尚家的外伤膏药最好。”
那倒是说的不错,尚家的外伤膏药附近一带县市远近驰名。
“你去拿。外地人不准进。”
兵士看的严,继白撰两块银元握住士兵的手。士兵也不收,油盐不进:“兄弟,不是告钱过不去,这钱没命花。县长严令,违反军令,坎脑袋。对不住。你,靠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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