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抱着山娟,身体像火炙热。他痛痛快快的爱着,生命或许明天就终结,年轻的身体像火燃烧。
最后,继白轻吻着山娟的嘴:明天你还是走。我要你活着。
山娟对着继白的嘴唇:不,别说了。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不管一天还是一辈子。
你得照顾儿子呐。
儿子有儿子的命。
你这么倔。像老家的那头驴。
嗯。你才是驴。今晚你在我肚子里,又放了一头小驴子。
嗯,我摸摸。
就在上午的时候,芸儿拉住她:妹子,你不能回去。打来打去,死很多人,不值得。
要是,我回不来。我们的娃,求姐姐就帮我照顾点。说着她脱开芸儿的手,扭头就跑。她男人在那里,像磁铁吸着她。
月华见到她大惊:嫂子,你怎末回来?
我是救护队的,又是师长的夫人,这个时候,我怎末能走。她第一次自己称自己师长夫人,自然而然没有一点腼腆,好像她已经这样说过千百遍。
月华见劝不了。就安排她作救护医院的后方队长,只能在后方指挥安排救护工作。坚决不同意她去前线救助,否则就要报告师长,连救护队也不同意她呆。山娟答应了。伤员不停的抬进来,受伤的要救治,牺牲的要掩埋。一天下来,她忙的脚不点地马不停蹄。大家见师长太太在,都主动过来打招呼,心也踏实了。山娟从未感到自己是这样一个有力量的人。她的微笑能让大家充满信心。她打心坎里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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