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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年轻人又鬼影般消失在路人中。
肖汉是情报站长,具有狐狸一样的警惕和细致。一路上两个老者一句话不说,他就顿生疑心。他们一直在他的余光之内。虽然两老者跟在后面,于久和岳阳也不和他们讲话。但他能感觉道,于久和岳阳有时和自己说话,但至少一半的注意力放在身后。走出去不到半里路,肖汉就识破了。假装身体微弯,要长时间保持同一个角度是不可能的。普通人不会在意,但这细节逃不过老情报的眼睛。
离开肖汉,长江道:憋死我了,哎,去哪?
继白道:这曾是我的地盘,你跟我走。继白带着他穿街走巷。边逛边斜睨着军事部署。于久和岳阳隔着十来米,不紧不松跟着。不时的有日军,皇协军地巡逻擦肩而过,于久和岳阳暗自焦急。
中午时分,肚子咕咕的叫唤。继白带着长江走进同福楼。
到二楼,继白找了个靠窗的雅间。
陈大哥,这儿我以前常来。这里的菜好,保准你叫好。这些日子在山里,你肚子里肯定没油水。继白像主人招待嘉宾,
好喽,来之安之。好好补补。
于久急得一跺脚:我的老子哎,这是古城最大的酒楼,人来客往,古城名流络绎不绝。太危险了。这二位大人还悠哉的,跟逛风景似的。没办法,只得和岳阳跟着上楼。
继白点了酒菜。
小二道:吆,四位客官,行家啊,以前来过?要的都是本店的招牌啊。
嗯,来过。再来一瓶古城老烧,二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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