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长江,心中不由黯然。从此恐怕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虽处同一天地,却势如天涯相隔,再不能携手并肩。抓谁也不能抓这两个兄弟。光宗走过去,于久和岳阳紧张之极。光宗倒满二杯酒,递给二人,自己默默端起一杯。举起来,一饮而尽,看着他们喝掉,然后一句话不说,转身离开去了隔壁。肖汉和岳阳于久手掌心里皆撰了一拳冷汗。
怎么办?肖汉道。
继续喝呗。继白看着光宗离开,有点伤感也有点愤怒。奈何隔壁就是日本人,要不然他非拖着光宗走。长江酒量大,继白酒量不行。几个人酒足饭饱,走到城门口,继白酒劲开始发作,脚下飘忽,于久架着他。
胡德站在城门口。吆!这老弟醉这样!
酒楼里拿过大把的钱,胡德胡乱翻了下证件,摆手放他们出城。出来门,有人牵过马。继白是上不来马了。于久无奈抱起继白跨上马放在自己前面。正要离开。继白忽然睁开眼,甩头冲着后面大喊:日本鬼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拔出枪来,朝着城门,乒的一枪。几人大惊,策马狂奔。胡德领着日军伪军一起追过来。子弹嗖嗖的飞。
于久带着继白飞奔,长江和岳阳断后。跑着跑着,逛荡一声,继白从马上摔下去。于久勒驻马匹,跳下马抱起继白,横担在马背上,自己骑上马继续飞奔。不顾坐骑疾驰颠簸,继白居然打起呼噜,他睡着了。于久哭笑不得。
这一耽搁,眼看着胡德就要追上来。前面路口,两岸夹着高丘。他们三匹马飞奔而过。左右两边高丘上,劈里啪啦,火力全开,子弹洒向胡德他们。胡德他们跳下马,和对面接上火。于久让马卧倒,摇晃继白肩膀:师长,师长,你醒醒!醒醒!
继白只管打着呼噜,没心没肺的酣睡。
我的爷哎,我服了您。于久苦笑,把继白放在马肚子下,转身加入战团。打了半个时辰,胡德见讨不到便宜,怕中了埋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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