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秀儿撅着小嘴来到军部找到黄贵。黄大哥,您是党代表。我要告我大哥!
哈,你告你大哥,奥,说来听听。黄贵停下手中的事,笑嘻嘻看着秀儿。
您是党主任,得管管他。他滥用权力,把关排长关押起来了。
秀儿在南京学校学习时,和军校的一名叫关毅雄的军校学生两情相悦。继白不同意,命令关毅雄不准追秀儿。可这对小年轻根本不管,悄悄和继白打地下战。关毅雄毕业后居然追到了古城。继白知晓后大为光火,命令张鹏直接把关毅雄抓起来关了禁闭。
黄贵听明白后笑笑:秀儿,你别急。你哥是司令,他是霸王,霸道的狠,这点你讨厌,我也讨厌,底下的师长,团长,人人都讨厌。可是,你哥打仗厉害啊,哪个都服他。他处理个排长,谁敢管呐?他就是枪毙一个排长,也是没人敢管。
啊,哪能这样?那怎么办?秀儿听到枪毙两个字哭了。他干涉我的自由,他还有理了。呜呜。我写信到委员长那儿告他!
哎,秀儿,别哭,别哭。我可见不得你哭。我们秀儿够厉害,不比你哥差!敢到委员长那告状!嗯,听我说,这事有办法。
嗯?她止住眼泪珠儿。
这事你找错人了。不用找我这个党主任啊。有个人比委员长还管用。你想想,你哥最听谁的话?黄贵压低嗓门。
嗯?奥!瞧我!秀儿破涕为笑,谢谢黄大哥。转身跑了。
继白视察一圈工事,回到家已是半夜。几天没回家了,实在惦记芸儿还是回来了。
哎呀,小别胜新婚呐。继白胡子拉碴一身臭汗,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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