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哥说邰先生带着他们家的律师去了好几次,我哥之前也请过律师去看过他,但那些律师不知没把握,毕竟那人是有钱的老板,在当地肯定也有点势力,还是看我们是打工的,给不起他们高额的律师费,去一两次就不愿去了,而且有两次还发现他身上有伤,走路都费劲。但我哥问他,他却说自己是不小心摔的,几天后又去发现上次更严重了,头都破了,打了个大包袱,他仍说是撞的。看守的人说了,什么撞的,是让那些人给打的,那些人连我们都不怕,你们这些朋友也不给他带点钱过来,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能不挨揍吗?你说这不是讽刺吗,他就因为打了人才进去的,结果到了那里反被别的犯人打。”
小娟感慨的摇着头,又望我一眼:“当然我哥也连忙掏出身上所带五百块钱,三百放在林业手上,两百要给看守的人,托他照看一下林业。不过人家仍旧给了林业,说照看他们也照看不过来,这些钱还是慢慢孝敬他们吧,只要时不时孝敬他们一下,保个身体平安吧,要在我们这儿还好点,要去服刑了,你们这些朋友和家属恐怕得多准备些孝敬,一些人连狱警不敢惹,那对不表示,不孝敬的打死,打残都有。知道这些后,我哥每次去给他钱,这才没有再发现他身上有伤了。
而他又很担心你,每次我哥去他都在问他你好不好,那天的事一定把你吓坏了,他没能照顾好你,有负于你父母的托付等等,好像你那件事比他现在身陷囹圄,几十年都毁了还要严重似的。又让我们不要让你一个人出门,白天也不行。我哥说他都好像有点神经了。
刚开始我哥都说你挺好的,让他放心,可后来你的状态越来越不好,我哥他也只好笼统起来,他便逐渐不怎么相信了,所以显得非常急躁,再加上他爸妈因为长时间接不到他的电话,打他的手机又总是关机,于是只好打给我哥,林业也没其他朋友,即便有他们也不知道,我哥也没法跟他们说实话,跟他们二老说实话,你想他父母能承受得了,虽然我们也知道瞒不了多久,就像瞒你一样,所以我哥也得东拉西扯,说出差去了,去的地区很偏僻落后,没有手机信号等等,反正要和你解释的一样,不然他父母给你打电话或是你给他们打电话,说得不一定,不是更让你怀疑,也让他父母奇怪和担心吗?后来他妹妹也打电话给我哥,我哥便把发生的事告诉她,让她先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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