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了。
他似乎也是从这一刻才发现自己的手破了,有些茫然的抬手看了看,当然他更惊奇的是我的反应,眼睛像不认识一样的望着我。
而我正拿着他的手仔细查看伤口,手心靠近食指的地方,那正是握东西最用力的地方有一小块被扎破的皮肤,还有一点血浸出来。
我甚至还像埋怨爸爸切得太快才切到手的那样埋怨他:“老人家发这么大火干嘛?现在自己把手都弄得流血了,好了。”仿佛是别人惹他发火的。
他听我这么说就笑了,还告诉我不要紧,一点点伤口而已,让我别担心。
我看见他的笑才发觉自己这么紧张是不是在他看来过于做作了,上一秒还那么咄咄逼人的威胁他,这会又这么紧张和在意他手上一点点伤口。
在他看来未免太做作了,就像他说的假慈悲。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就是在为下面提的条件作着铺垫和准备。因此我放下了他的手,原想立即坐回对面,可这样忽冷忽热,忽远忽近的,也太不正常了吧?所以依然坐在他旁边,其实我坐在他身边挺尴尬和拘束的。
老人似乎也看出来了,就说他那边的书桌下面柜里有几张创口贴,让我拿来给他贴上。
我马上找来帮他贴上,真的像是给爸爸贴那样细心认真。
贴上后他仔细察看着,并十分满意的点点头,还问我是不是经常弄伤手什么的,让我以后注意等等。总之对我特别好,特别关怀备至似的,让我一度有点恍惚,以为自己这些小动作真的感动了他。
然而我到底是清醒的,知道这不过是他笼络和安抚人心的手段而已。
随后他十分亲切地叫了个从来没有叫过的称呼,小韩。“小韩哪!别闹腾了,快上去洗个澡,睡觉吧,都这么晚了,我也该去睡了,你妈妈都叫了好几回了。你也别喊什么离婚了,你和逊晖这婚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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