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留下一道血痕,几下下去就是皮开肉绽,顿时薛蟠疼痛难忍,“嗳哟“地叫唤个不停。
贾珝叫他闭嘴,又说:“你刚才在骂谁?”
“没骂谁,在骂我自己,我是狗囚攮的,野狗草的,大爷饶命!”
薛蟠哪禁受过这等磨难,只感觉自己要被活生生地打死在这儿了。
贾珝出了气,便放开了薛蟠,开始办正事。
“把身契拿出来。”
薛蟠一愣:“什么身契?”
贾珝冷笑一声,又是一鞭子,待到他叫唤过了才继续说:“屋里那丫头的身契。”
薛蟠连忙在地上侧起身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身契递了过来。
“爷,那丫头算我送你了,别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贾珝一把夺过:“什么你的?这丫头本来就是冯渊买来孝敬我的,你还敢从中插一手。”
薛蟠不敢反驳,忙求饶道:“好爷爷,饶了我这没眼睛的瞎子吧!从今以后我敬你怕你了。”
贾珝正要说话,忽从远处传来了喧闹声,几人策马而来。
一人披头散发,身穿红袖黄褂,头戴圆帽盖,看起来二十多岁,形似疯癫。他后面跟着一个骑术不精,身穿土色圆领袍的圆胖中年男人。
跑在最前面的人武师打扮,国字正派脸,体型彪悍,他还没到就在大喊:“何人敢伤我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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