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孝。
贾珝兼继了贾敬那一房的宗祧,从礼法上来说,贾敬也是他爹。
不孝问题可就大了,皇帝都背不住这个骂名。
贾珝入乡随俗,也只能来一波行为艺术了……
玄真观内正殿,庄严肃穆,供奉的真武大帝披发跣足战甲威风凛凛,左右龟蛇二将持兵器护卫,更增威严。
神像之前的大香案上,蓝釉青花瓷盘内供奉着婴儿头大的仙桃和糕点。
贾珝目光冷淡的扫视过这一切,贾敬这位叔父倒是从来与他无仇怨,他继了贾敬的宗祧,才能多娶一房正妻。
当然,自他入住宁府时,对玄真观的供给相较贾敬在时只多不少,年关佳节也都派人来磕头请安,从未缺过礼数。
身后传来脚步声,亲兵领着仵作并负责刑侦的百户进殿。
“参见侯爷。”
贾珝仰望着真武大帝:“结果如何,有无他杀嫌疑?”
那仵作沉思细想,这贾家太爷导气之术,总属虚诞,至于什么参星礼斗,守庚申,服灵砂,更是白耗自己精力,不能年年益寿,反倒是害了自己性命。
他行礼道:“禀侯爷,依小人探查,府上太爷应是玄教中吞金服砂,烧胀而殁。以至于如今肚中坚硬似铁,面皮嘴唇烧得紫绛皱裂。”
那百户也道:“卑职细细查来,屋内并未有打斗痕迹,审讯一应道士,皆言观中未进外人,依卑职拙见,府上太爷也是自服金丹仙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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