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枪声。
当一切社交手段回归原始,曾经高高在上的才发现,那顶昂贵的、由三名女工连续五个昼夜不停才能做出来的高顶丝绸礼帽,并不比一把匕首贵重。
至少它不能救命。
然后。
战争就愈发‘糜烂’了。
这场早有预谋的叛乱是以最快速度拿下了港口,官兵和发号施令的官员。
包括戴儒忠在内的所有涉及洋人、朝廷的,执鞭坠镫的,任何一个沾染了这些‘肮脏东西’的活人都不会看见第二天的太阳。
那座专门为商人准备的庄园被烧成了白地。
他们,和她们的脑袋挂在港口,就正正对着迎接每一艘商船的旗杆上,像神叨叨的卦师腰悬的铜钱鞭一样随风晃来晃去。
他们的尸体被堆在戴儒忠府邸前。
男人的,女人的,孩子的,甚至还有婴儿的。
当披头散发的壮汉抹完最后一个脖子,也宣告这场屠杀正式结束了。
收敛锥子镖的女人绕过婴儿残躯,火光中的脸色有些难看。
“虎哥。”
她低声叫了一句。
“孩子太多了。”
男人没说话,只先将刀收好,又转头吩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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