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他们死个干净,要么白猪死个干净。
“大哥说了,让步就是慢毒。和烟膏子一样。真干了,签了,退了,瞧着吧,他们定要得寸进尺…”冯虎背对着她,闷声说道:“‘国中之国,国之不国’——大哥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女人当然明白。
甚至与其说她跟随冯虎,不如说受那人的影响,随他的意志与理想行动。
有些事。
她甚至比冯虎要清楚得多。
也自然明白关于‘屠杀’的计划,实际底色并非‘屠杀’…
大人啊。
你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该撤了。”
冯虎看了眼天色,左右端详半天,还是从兜里摸出块染血的怀表,嘟嘟囔囔:
“还是他娘的这玩意好使…”
…………
……
这伙训练有素、暴虐残忍又绝对令行禁止的叛党没有被捉到哪怕一根舌头。
他们能残忍地对妇女施虐,对婴儿举刀,却也能在命令后迅速集结,悄无声息地撤离——当黎明到来,官兵与一伙白袍人抵达时,只看见一片焚毁的废墟,毫无生机的土地。
以及,浓郁到让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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