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
仙德尔放下手中不再收缩的左肺,仿佛艺术家对待自己的塑像般小心。
「器官学」不仅带给她如乌鸦一般修改面容的力量,同时,这种伟大之术还会用更高的技艺嘉奖精研至深者。
譬如。
通过触摸、探索(过于反胃无法详细描述)尸体(无论它半秒钟前是否还活着),从而获悉尸体上的部分信息——这和「枯骨」三环的「入殓师」很像。
伟大之术就有这样的能耐。
“我感受到了痛苦和悔恨。”
仙德尔忽然抬起头,两颗眼球像被热啤酒洗过一样又亮又烫。
怜悯尚有余温,冯如松却陡生阵阵凉意。
疯狂的刑讯者屡见不鲜,乐在其中的手段则更加极端——圣教中自有这样专门负责撬开嘴、打探情报的人员。可冯如松还是头一次在一个人的眼里见到如此丰沛复杂的情感。
充满悲悯的…
恶意。
“我想我们找到关键了。”
仙德尔像忍受烙刑般托捧起掌中泵动的心脏:一股浅灰色的、近乎胶质的粘稠液体正沿着被刀刃割开的心管缓缓外淌。
它流到少女的掌心儿,簌簌抖着,涌绕过手腕,往她肩膀上去。
被罗兰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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