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跟祖祖说再见。”
外曾祖父叫起来麻烦,从岁岁学说话的时候起就叫不清楚,老是叫成祖祖,现在虽然是长大了,干脆也就没改,左右也只是个称呼罢了。
“祖祖再见!”
“诶!岁岁乖。”
眼见着沈老夫人因为一直念着远远在外的大孙子,都快成了心病了,沈耘也写信与兄长商议过,不如就趁现在让母亲去一回,大不了路上多花些工夫,路上也多找人陪着,现在母亲身子还硬朗,想去哪儿就去吧。
这回沈老夫人去黔州,沈耘让母亲将沈家能带的护卫都带上了,沈沅也让石头跟着一起去了,石头挺乐意,他还记着自个儿的老家,这回去黔州的话,还能顺道去看看呢。
光有护卫也还不行,沈沅让茯苓也随祖母一道去,毕竟茯苓会医术,路上有个头疼脑热的还能给看看,现在医馆又招到了一位女大夫,茯苓离开一段日子也不怕医馆忙不开。
“祖母,您别这一去就舍不得回来了吧?听嬷嬷说您这几日都是天不亮就起来看着人收拾东西了。”
沈老夫人对孙女儿道:“你要是赶紧给我生个小重孙,我肯定立马就回来了。”
“那您且得等了,在大哥那儿多住一段日子吧。”
晚上沈沅和谢回在沈家吃了饭,就没回家在这儿住下了,明日一早起来送祖母。
晚上沈沅问谢回:“爹娘这回又暂时走不了了吧?”
她说的是谢回的父亲母亲,本来说过了年就走,但是每回要走吧都得有点儿事儿,不过大多是皇上给找的,之前就突然让谢渊给修缮一幅古画,这回本来康乐公主和谢渊还想着跟沈老夫人一块儿离京,路上还能相互有个照应,但是皇上又让他们等过了庆功宴再离京。
“是啊,不过娘去找过舅舅了,舅舅说这是最后一次找事儿了。”
沈沅笑道:“皇上这是舍不得爹跟娘呢。”
谢回难得调侃了一句,“如是我爹一个人要离京,上午说完下午就在路上了。”
“哈哈,说的也是哦。”
三月初十,沈老夫人离京前往黔州,看见一大家子都来送她,她嗔怪道:“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么大的阵仗,还有岁岁一个小孩儿你们把他弄醒干什么?都别送了,我去去就回。”
沈老夫人像以往一样,挥了挥手就上马车了,一上去就催着马车赶紧走,一点儿废话都不带听的,沈耘原还想跟母亲说几句话,结果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笑了笑,招呼孩子们,“今儿都不用上值,也不用去书院,都回去再睡会儿吧。”
三月十六,春闱开考,那名跟苏辞音比试的学子,还是去考试了,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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