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三十天里面起码请三次勾栏听曲。
虽然说只是素的,但能看着衣着清凉的姑娘翩翩起舞,饮用冰凉酒液,对于这些做力气活的糙汉子而言,属于难能可贵的一项高雅娱乐。
在学徒们欢呼声之中,苏月白被前拥后簇的夹着前往城里的勾栏。
落座到围楼里,苏月白看向笑意盈盈给自己端来酒液的才女,说道:
“话说,你们掌柜的哪去了?欠我们的那些尾款也应该结了吧?都半年时间过去还欠我们两成工费没有结算。”
面前这座名如春阁的勾栏,去年冬季进行过翻新修缮,当时,如春阁的老鸨把修缮和木作都给了苏月白来施工。
修缮花费了半个月时间,再算上定制家具和一些摆设,工期一個半月,工费以及料钱一共三千六百两,如春阁老鸨虽然陆陆续续结款,但到现在为止依旧还欠着自己快七百两的工钱。
当然,苏月白也不怕老鸨跑路,整座平安城里就数她的勾栏最旺。
老鸨之所以拖拖拉拉,一方面是因为存在保修契约,她担心苏月白跑路。
所以一直都压着尾款不结账,苏月白过来捅她两下,她就会吐一些出来。
押尾款的事情,在苏月白的前世里面非常常见,无论工程大小,设计师以及装修公司吹的再如何响,只要捏住尾款不付账的话,甲方就能把乙方当成猴子一样的耍,看着乙方急得上蹿下跳。
前世作为土木佬的苏月白,对于这些事情见怪不怪了,一些律法从业者甚至能拖到保修期结束才给乙方结账,以此来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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