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此刻既惊又怒。
想着惨死在门外的儿子,他恨不得把那些刁民全杀了。
只是此刻的局势让他明白,如果他真敢开门,死的一定是他。
“该死的秦家人,他把乱子惹出来,他倒先跑了!”
想着提前逃走的秦杰,朱员外气得牙根直痒痒。
不怪他如此愤怒,这场暴乱跟秦杰脱不开关系。
自从北安府知府的师爷刘良被薛长山扇了一巴掌后,刘良便不敢再去找薛长山的麻烦。
此人欺软怕硬,想报复薛长山,又不敢在米阳县动手。
而征税之事不能耽搁,他就只能把压力都推到了米阳县其他官吏身上。
但他谨记薛长山的警告,不敢明目张胆的指手画脚,只敢在暗中施压。
赵家人在赵擎的授意下不为所动,肖家人习惯性见风使舵,拖延行事。
唯有秦家人,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竟让自家在县衙做胥吏的子弟出城征税。
并且就按照七钱银子的标准征收。
秦杰本不负责征税之事,可他碰巧要送一个人来朱员外家,便撺掇朱员外在东石村征税。
朱员外是东石村的里长,这种事情确实该由他来负责。
结果这一收,便彻底收出了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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