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个佛罗伦萨骑兵。”郭康和对方也握了下手:“你也一定能和他一样,用智慧为大家造福。”
“过奖了,过奖了。”对方连连说道:“我们真正能依靠的,是大家的帮助。维斯康蒂家族当年控制了那不勒斯以北大部分地区,除了教宗和威尼斯,也只有我们在抵抗了。如果只靠我们自己的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逆转这么悬殊的实力差距。没有贵国和其他朋友的支持,恐怕也就没有今天了。”
“他们家族最大的贡献,还不是政治领域,而是学术界。他的祖父,是我们这里人文主义者和民主派的领袖。”乔锋似乎和他关系很好,专门又帮他夸赞了一阵:“他跟着彼特拉克和薄伽丘学习过,后来回到我们这边任职。我们的学院和翻译机构,就是他主导建立的。”
“人文主义是什么?”跟着郭康的约翰爵士,忍不住好奇地问。
“这是个古代术语,意思是不再完全专注宗教,而是重视人本身的那种研究。最早是西塞罗提出来的。”安东尼奥解释道:“我祖父把这个词发掘出来,作为他们学派的口号。”
“这个西塞罗又是谁……”约翰爵士有些傻眼。
“是个古罗马时代的人物。他在文学、演说、修辞方面造诣很高,是我们学习古典文化的模版。”安东尼奥还是很礼貌地回答:“他和小加图等人,在危机到来的时候,也在积极入世,捍卫自由与共和制度,所以我们这里的共和派,一直把他们作为偶像。”
“不过我们罗马的法统,来自于凯撒和奥古斯都。”吴翰插嘴道:“不知道您祖父对此有什么观点么?”
“他的论文里,明确讨论过这个问题。”虽然吴翰的话像是警告,但安东尼奥还是不慌不忙地说:“当年米兰公爵维斯康蒂围攻我们的时候,祖父发表了《论暴君》,详述了他的观点。他反对的,只是维斯康蒂这种暴君。实际上,虽然是共和派,但他依然支持但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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