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伏保持沉默。
他瞅着在自己怀里跟个妖精似的舒姣,感觉那药好像是白拿了。
收敛?
你瞅瞅这能收敛吗?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他都不可能控制得住好吧?
季鹤伏抱着舒姣就往里间走了。
药?
什么药?
他没开药!
房间里一时波涛汹涌,一时风平浪静,只偶尔传出的几声暧昧不清的呜咽,叫人听得心潮澎湃,难以自控。
另一边,太子在东宫都麻了。
他知道,经过这一遭,威武将军是不可能再跟着他干了。
“父皇啊父皇~”
刚刚处置掉左明侯府,又冲威武将军府下手。
非得叫他这个太子,变成光杆儿,手底下无人可用,你才满意吗?
太子眼里泛着冷光,心里直恨。
早知当年权势最盛时,就该一狠心直接造反,指不准还有三成可能。
像如今这般。
眼睁睁看着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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