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再回答一次这个问题,我只会说:
“你特么自己爱写信贴邮票靠邮局寄信,你随意,反正我不会那么无聊!”
十多年后,坐在屏幕之前,享受着现代文明的成果和便利性,没有了课业压力和老师目光,不再需要揣测出题人意图、攀折拿高分的我,终于能够心安理得地坦言承认自己的“懒惰”,认可技术进步的伟大。
这可能也说明了某种时代的发展——在我小时候,人们充满了对“技术进步”、“后现代”的不信任感。
那时候的科幻电影和动画总是描绘科技带来的一个黑暗的未来:污染遍地、传统文化消亡、人工智能叛变……
我们花了很多年的时间,终于能正视技术进步带来的便利了,对科技的不安全感逐渐消解在了技术进步带来的美好中。
今天,我们夸赞智能手机的人性化设计或惊叹自动驾驶的精妙算法时,不需要为此而感觉羞愧。
“对,我就是懒惰,我就是希望更便利更快捷,希望有更舒适的体验。”
遗憾的是,这种对“技术进步带来便利性”的认可,没有同步延伸到文化产品中。
大部分人尚未意识到,文化产品的进步和技术产品的进步,遵循的是同样的路径。
一旦面对文化产品,面对小说、漫画、动画、游戏和电影,社会好像又变回了老古板:
想要更流畅的叙事节奏、更精准的情绪爆点、更体贴的碎片化阅读设计——这些优化诉求和技术产品是完全同源的,却需要遮遮掩掩。
这可能源于一种社交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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