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大门紧闭,老远就闻到了一股草药味道,还隐隐有哭声传出,看来周路父子说的不假,田扒皮确实出了事。
紧接着他又去寻了县城里面的张草药。
这老头儿本来是个采药人,在治跌打损伤方面有点绝活,后来就在县城里面盘了个铺子,收草药外加瞧病,因为价格便宜外加好说话,所以平民百姓们有什么不舒服的都来找他。
于是很快的,宫天五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这次瞧病没有花钱,
坏消息是张草药把脉问诊之后,说的都是诸如:该吃吃,该喝喝,放宽心之类的车轱辘话了。
宫天五犹豫了几秒钟,然后苦笑道:
“我知道了,不过这病发作起来实在难受,所以也不求根治了.......有能让我松快一些的药吗?”
张草药上下打量了一下宫天五:
“咳咳,这个还是有的,就是配料有些不凑手,得临时找人高价收一味主药........”
宫天五一听张草药的说话方式就知道了缘由,不就怕老子白嫖吗?不过以之前田大春的行事风格还真干得出来这事。
于是宫天五直接掏出了一把铜钱撒在了桌上,然后就这么看着张草药。
果然,这老儿立即眉开眼笑,抓起了钱说了声稍等就进屋配药去了。
隔了一会儿就递了三粒黑漆漆的药过来,大约有花生米大小,味道还很刺鼻,隔着老远就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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