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由地方表率,也就是乡绅这样的代表性人物去办。
然后,你就麻了。
不就是挖个渠吗?
家里有地,觉得通渠对自己家有利的,便派家中青壮去帮忙不就是了?
怎么还整出这么多弯弯绕?
搞得你这个原本知道这是好事儿的人,都有些分不清这事儿是好是坏,甚至办这事儿的人,究竟该不该负责这件事儿了。
这都还算好的。
——你们县只有这么三个不同学派的知识分子,这都还算好的。
据说隔壁县,还有一个墨家出生的墨者,一听要疏通水渠,就自发召集民众把活儿给干了。
搞得当地县衙往上报,都不知道该怎么写报告——写事儿办成了也不行,说没办成也不对,怎么都别扭……
更要命的是:不单你这么个老百姓纠结、迷茫,就连县衙那些个官老爷,也被这五八门的说法给整麻了。
县令觉得黄老说的有道理,这事儿就不该官府去管,迟迟不肯在动工书上签字;
县尉觉得法家说的有理,无论是为了使命还是仕途,这事儿都必须得干。
为了这事儿,二人还起了不小的争执。
顶头两个神仙打架,底下的‘池鱼’也争的面红耳赤。
主簿说了:儒家说得对,这事儿就该乡绅去干;
吏篆又说了:墨家的人有本事,把事儿交给他们准没错,省时又省力,还什么都不用做……
就这么乱了好几年,渠道也迟迟没能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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