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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单拎出来,知名度都远比公孙弘这个透明人要高。
尤其是过去这三十几年,无论是郁郁而终、英年早逝的贾谊,还是志向远大,却被先帝牺牲掉的晁错;
无论是华夏历史第一位法官,又或是故交友朋遍天下的政坛常青树袁盎——这些人但凡还活着,就基本都还活跃于政坛之上,甚至直接就是活跃于长安朝堂。
贾谊没说的,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汉室朝堂内外的舆论焦点;
晁错也差不多——一手《削藩策》,俨然一副无论成败,都必将名垂青史的超然地位。
袁盎虽差些,但也好歹是三十年如一日的活跃在政坛上,想让人把他忘记都难。
反观公孙弘,从太宗元年,一直到太宗后元三年——即太宗二十四年,在长安做了整整二十五年的博士;
二十五年!
人生能有几个二十五年?
在这个时代,甚至有很多人都活不到二十五岁!
结果公孙弘这二十五年,却愣是在长安没有找到半点影响力、丝毫存在感。
甚至就连此刻,那些流露出‘哦,想起来了,当年是有这么个博士’之神色的公卿百官、功侯贵戚,其实大半也都是装的。
他们压根儿就没记起来。
准确的说,他们压根儿就不记得,也不知道太宗皇帝元年,有一个叫公孙弘的年轻人,和贾谊一起做了博士。
此刻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也不过是给公孙弘,以及御榻之上的刘荣一些体面而已。
这能怪公孙弘吗?
很难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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